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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我国第一位女科学家、天文学家王贞仪的一生,真是巾帼不让须眉

2024-09-18 17:37 来源:星座侃论 点击:

我国第一位女科学家、天文学家王贞仪的一生,真是巾帼不让须眉

“足行万里书万卷,尝拟雄心胜丈夫”,这是我国清朝女数学家、天文学家王贞仪的诗句。她是读书万卷,行路万里,曾树立胜过男儿的雄心壮志的有为女子。

王贞仪生于乾隆三十四年(1769年),死于嘉庆二年(1797年)。字德卿。原籍安徽泗县,从她祖父起迁居金陵(今南京市)。

上因事获罪,被谪成到吉林,这时贞仪还小。她十四岁时,祖父死在吉林,她随祖母董氏、父亲王锡琛到吉林奔丧。不久回到江南。去吉林前和回江南后,她都曾随父亲远游,到过北京、陕西、湖北、广东、安徽、金陵等地。二十五岁和安徽同乡宣城人詹枚结婚,结婚后四年,不幸病死,死时才二十九岁。清诸可宝撰历代数学家传记《畴人传三编》里有她的传记,说明她的数学成就。她博学多才,能文、能史,会作诗、作赋,善绘画,并能骑马射箭。在吉林时她曾和蒙古阿将军的夫人学习骑马射箭。她的箭法很好,每发必中,比试时“跨马横戟,往来若飞”,英姿俊美,光华照人。但她一生中最突出的特长,还是在自然科学上的卓越成就。

在自然科学上,她的兴趣也是多方面的,她习天文、精数学,懂气象。又因她父亲精通医术,所以她也通晓医学,并能诊脉看病。她在《与刘季容妹》的信里论医,说“试诊妹左右手之脉,则实系阳盛阴虚”,在《敬书家大人<医方验钞>后》有“家父素精于医,而不常临诊,偶有乞之医者亦不辞。仪侍家父侧,亦素推究诸医药之书,又常问习其道,故略知门径”,她主张以防病为主,有“虽有神方,不如治病于未起”的论点。

她从很小的时候,就喜爱天文历算,学习历法时“专心一志”,常常因为看书钻研,废寝忘食,又研究古算术,对勾股、测量方程等问题非常娴熟,了如指掌。每当阅读这类科学知识的书籍时,总是埋首研求,细心揣摩,直到能通能懂。她把自己勤苦所学的天文历法知识,凡是“已知已解”的,用自己的见解,画成图像,编写成《象数窥余》四卷,并且自己写了序言。

她用很短的时间,阅读了大量古代历法算术的著作,尤其对清朝初年著名数学家梅文鼎关于数学和历法的书籍,更是刻苦研读,能融会贯通。她在《答大姊书》中论算术,圈内之角,说“以梅氏历算书论三角法细推之自知”,可见她钻研有得。她因梅氏著的《筹算原本》一书太难懂,不便初学,也不利普及,故把这书改编,将原书中深奥的道理,改用浅显的文字和简易的方程写出,“截其六法,只用乘除”,便于初学。她把这本改编的书叫《筹算易知》,使初学的人得以“朝得暮能”,易学易解,便于掌握,嘉惠学子。

她进行科学研究时,非常重视实验,但当时她的条件很简陋,又缺少进行科学实验的仪器,于是她因陋就简,因地制宜,利用自己所能掌握的条件,进行简单的实验。她在望日晚上,在凉亭的正中放一圆桌当地球,在亭中梁上用绳垂系一盏水晶灯当太阳,在桌旁放置大圆屏镜当月亮,将三件物体多次摆置、挪动、转移,变动三者之间的方位和距离。她坐在亭子里“目注心思”,环视四顾,仔细观察,反复琢磨,终于试验出望月和月食的关系,从而对月食作出正确的认识,并提高到理论上加以概括、阐述,写出《月食解》这篇有分量的文章。

在研究气象方面,她不断利用前人研究的成果,又不断总结自己的实践。每当夜阑人静,她独自一人仰观天星,并考察云霞的流动变幻,注意水分的干湿潮润。长期观测纪录,积累了大量资料,取得了宝贵的经验。她对于天气的变化,已大体能掌握,可以做到预测天时,所提出的阴睛风雨,对某地区的丰收旱涝,都应验准确,所以她的好友蒯夫人之侄、当时学者钱仪吉说:“贞仪于学无不闻,夜坐观天星,言晴雨丰歉辄验”。她的研究在天文气象为农业服务方面,取得了有益的经验。

她生在距今二百多年以前,又是位“闺阁幼女”,既无处学习请教,又很少互相切磋的师友,甚至连极简单的科学仪器都不具备,只靠她勤奋努力,刻苦自学,细心观测,反复实验,最后能得出符合实际的科学论断,难度相当大,成果的取得,是非常不容易的。

她出生在一个“书香门第”的家庭,祖父做过官,官不算大,喜读书,家里藏书有七十五柜之多,所以她有可能“博览群书”。后因祖父罪成吉林,家事困顿,藏书渐散失。她从幼年时就知道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钻研学问,广读书史,她说:“人生学何穷,当知寸阴宝”,她认为人生有学不尽的知识,要珍惜一分一秒的时间。后来她又能随父亲走遍大江南北,旅居塞外,寄住关中,在旅途跋涉中,随时留心观察自然山川景物,眼界逐渐开阔,胸襟更为宽广,真象她自己所说的是“足行万里书万卷”了。只是在当时封建礼教重重束缚下,一个青年女子纵有豪情壮志,纵然“尝拟雄心似丈夫”,也难有施展的机会。她对此曾多次发出感慨,她对“男尊女卑”愤愤不平,在给女友卜夫人信里就说过“男女同是人也”的话。她写的诗里更是常常说到男女都是一样,都应有学习的机会,也都应注意修养,“岂知均是人,务学同一理”,“男女非相殊,彝德各宜保”。但当时社会上“往往论学术,断不重女子”。

她不满意这种不平等待遇,她认为女子才志,并不亚于男人,“始信须眉等巾烟,谁言儿女不英雄”?她借《题架上鹰》说“缩颈坐秋风,雄心冷如骛。何时脱锦韩,怒翻摩霄去”,她多么想挣脱羁绊,冲向云霄去自由翱翔。但现实生活,压抑重重,甚至妇女连喜吟诗作文都有人讥讽。她所写的诗稿很多,她和丈夫詹枚一起整理、选抄,准备刊刻成集,当时就有人讥笑她,“录缮既成,有士者讥之,以为妇人孺子,惟酒食缝纫是务,不当操管握牍、吟弄文史翰墨为事。况妇女不以名尚,今之衰然成集也,其意何哉!”她听后,虽有意见,但也“不敢置辩”。妇女只能“酒食缝纫”,连编辑自己的诗集都受人指摘,更不用说进行科学研究和科学实验了。

就在这样条件困难、社会舆论不支持的情况下,在她只有二十几年的短暂的一生中,写下了大量的论文、著作,现存的有《德风享初集》十三卷,其中有序、传、记、书、辨、论、跋、铭、诗、词、文、赋。她的诗质朴无华,重在说理,不作辞藻雕饰。

除文学作品外,还著有《星象图释》、《重订策算证讹》、《西洋筹算增删》、《历算简存》等天文数算书十几种,可惜有的书已遗失不存。散篇的有《岁差日至辨疑》、《盈缩高卑辩》、《经星辩》、《黄赤二道辩》、《地圆论》、《岁轮定于地心论》等文章,在当时对天文学的研究上提供了她自己的见解。

她反对迷信,反对佛道,嘲笑堪舆(看风水)占卦。她指出“佛老之道,不耕凿,不勤劳,食人之粮,居人之庐”,过着寄生生活,做骗人、惑人的事情。她在《奉家父书》中说:从事堪舆的人,“多不读书,故只论明势,不理正理,专将富贵贫贱、祸福休咎语言扰惑人心,以营己利。”

她的女友方夫人信佛,拟刻印《心经》以祈福,求她为《心经》作序。她虽和方夫人关系密切,但断然拒绝为她作序,《答方夫人第一书》里她写道:“佛经……其言语荒唐,其词义空晦,”多“空虚诡异之词”,为《心经》作序,“非不能也,实不为也”。《再答方夫人书》里说:“或做功德因果,焚冥财、纸辍之类,不惜数百万钱烬于一瞬,或预恐佛老泥木之体无栖息之所,特募缀庇工,以百姓勤辛劳苦之资财,以为二氏谋居处。”指责方夫人勤于作佛事,不惜用大量金钱修庙布施。有这样的识见,有这样朴素的唯物思想,是和她研习自然科学分不开的。

在封建社会,妇女读书非常困难,读书有成更不容易,而钻研自然科学,研究古天文、数学、气象等学,更是难能可贵。象王贞仪这样的青年女科学家,在我国历史上是不多见的杰出人物。所以钱仪吉为她撰写《术算简存》的序言中称赞她说,“窃谓班惠姬(班昭)之后一人而已”。她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,艰苦奋斗的治学精神,在当时确是出类拔萃、绝无仅有的,就是在二百多年后的今天,她的事迹和精神,也仍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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