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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《杀破狼》经典语录

2024-09-07 17:29 来源:星座侃论 点击:

《杀破狼》经典语录

Priest的《杀破狼》是一部古风权谋小说,描写了顾昀与长庚的由父子情到爱情的转变,文中有很多经典的对话,整理了一些供参考,欢迎补充,收藏转发,谢谢!

经年痴心妄想,一时走火入魔。未知苦处,不信神佛。附一掌送抵江北,替我丈量伊人衣带可曾宽否。大将军一言九鼎,战无不胜。临到阵前,谁不想死谁先死。

心肝过来,我给你把眼泪舔干净。何人知我霜雪催,何人与我共一醉。安康盛世也有冻死饿殍,动荡乱世也有荣华富贵。你若输,我陪你一起背千古骂名,你若死,我给你殉葬。要不是弥足深陷,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。

我真没力气再去把一个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。这一宿,夜河流灯,魂归故里。四海清平,山河依旧。久违不见,甚是思念。岂敢托荫于先辈,苟全于人后。

若我早生20年,就把你抱起来偷走,好好地放在锦绣丛中养大。世间所有愁与怨的消弭,大抵一边靠忘,一边靠将心比心吧。信不信在你,度不度在我。“未知苦处,不信神佛。”风雨如晦,而天地间有一书生。

人人都以他为仪仗,谁会心疼他一身伤病?倘若天下安乐,我等愿渔樵耕读,江湖浪迹;倘若盛世将倾,深渊在侧,我辈当万死以赴有人心易变,三头五年就面目全非;也有人心如止水,十万八千里走过,初心不改心有一隅,房子大的烦恼就只能挤在一隅中,心有四方天地,山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你信我吗,子熹,只要你说一个字,刀山火海我也能走下去。 我为何让你走刀山火海?

一个人如果捂着伤口不让谁看见,别人是不能强行掰开他的手的,那不是关照,是又捅了他一刀。天理伦常在上,除此之外,要星星不给月亮,就算阴天下雨我也架个梯子上天给你摘,好不好。虎狼在外,不敢不殚精竭虑;山河未定,也不敢轻贱其身。敬皇天后土,愿诸天神魔善待我袍泽魂灵。我相信只要你愿意,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打败你,包括这副皮囊。

可惜顾昀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,杀伐决断的铁血中,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,做不来谋君窃国的事。我天狼十八部的神女,是草原上最洁净的精灵,天风也要亲吻她的裙角,所有生灵看见她都要低头,她歌舞的地方,来年有成群的牛羊,有草木茂茂丰润,数不清的鲜花能开到长生天的脚底下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你还想让我说什么?男人话太多就没时间做别的了,这道理你懂不懂。那目光专注极了,微微映着一点浅浅的雪光,好像要将他整个人装在眼里。人之苦楚在拿不在放,拿得越多、双手越满,也就越发举步维艰。

你自己拿自己当猪狗,谁会把你当人看?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自己,撒泼打滚地找谁讨宠?你是天潢贵胄,金枝玉叶,日后或能贵不可言,他人皆待你如珠似玉,臣也希望殿下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珍重自己,不要妄自菲薄,也不要自轻自贱。一人一将守一方厚土,百战百胜护百世平安。临渊揽万丈浊世狂澜,面南留千秋海晏河清。选了流血的路,通常也就流不出眼泪来了,因为一个人身上就那么一点水分,总得偏重一方。有那么一种人,天生仁义多情,即使经历过很多的恶意,依然能艰难地保持着他一颗摇摇欲坠的好心,这样的人很罕见,但长庚确确实实是有这种潜质的。

长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,目光中不知不觉中带上些许小心翼翼的贪婪,心里悲哀地承认顾昀说得对——很多东西会变,活人会死,好时光会消散,亲朋故旧会分离,山高海深的情义会随水流到天涯海角……唯有他自己的归宿既定且已知,他会变成一个疯子。他们以父子相称,可原来缘分就像一寸长的破灯捻,才点火就烧到了头,只有他还沉浸在地久天长的梦里。然大师以前跟我说过,心有天地,山大的烦恼也不过一隅,山川河海,众生万物,经常看一看别人,低下头也就能看见自己。没经手照料过重病垂死之人,还以为自己身上蹭破的油皮是重伤,没灌一口黄沙砾砾,总觉得金戈铁马只是个威风凛凛的影子,没有吃糠咽菜过,‘民生多艰’不也是无病呻/吟吗?我少年时就看着义父房里不可避世的字长大,后来又跟师父走遍山川,一口世道艰险不过方才浅尝辄止,岂敢就此退避?此身生于世间,虽然天生资质有限,未必能像先贤那样立下千秋不世之功,好歹也不能愧对天地自己……长庚面如金纸,双瞳似血,眼前闪过无穷幻影,耳畔如有千军万马鸣铁敲钟,妖魔鬼影幢幢,魍魉横行而过,一根乌尔骨饮着他的心血轰然涨大,枝权森然处荆棘遍布,撕心裂肺地如鲠在喉——而那乌尔骨的尽头,有一个顾昀。……犹在千山万水之外。

可惜顾昀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、杀伐决断的铁血中,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,做不来谋君窃国的事。家与国,仇与怨,大路朝天各走半边,他倘若一脚迈出去,无论走上哪边,都再不能回头。他们一直看着那轮恢弘的红日沉入地下,顾昀听见老侯爷对旁边的副将有感而发说道:“为将者,若能死于山河,也算平生大幸了。”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边城大漠如血的落日,玄鹰的身影时而飞掠而过,像一条拖着白虹的金鸟,远近黄沙茫茫,平林漠漠,年幼的顾昀几乎是被震撼了。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看似无法战胜的敌人,有些是灾难,有些只是磨砺——你知道灾难和磨砺之间有什么区别吗?区别就是,灾难是不可战胜的,而磨砺是可以越过的。

我哪里是慢性子,分明急躁得要命。”长庚笑道,“这其实还是跟你学的,我发现义父心里不痛快的时候,往往会假装自己很高兴,面上欢喜了,反过来也会让心里好过很多,所以我每次发现自己特别浮躁了,就自己稍微拖一拖,确实能跟着一起安静下来。倘若他准备好了死于城墙上,那么这一生中最后一个与他唇齿相依的人,能让他在黄泉路前感觉自己身后并非空茫一片吗?你说,不管怎么样我都接受得了只要我活着一天,他是疯是傻我都管到底。他并非没有说过逢场作戏的甜言蜜语,喝多了也会满嘴跑马地胡乱承诺,可是一生到此,方才知道所谓山盟海誓竟是沉重得难以出口,话到嘴边,也只剩一句:“我让你多保重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不必那么殚精竭虑,有我呢。”顾昀翻身起来将他压在怀里,突然发现难怪古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——寒冬腊月天里抱着这么个贴心的人,也不必身在什么侯府什么行宫,只要在寻常的民居小院里有那么巴掌大的一间小卧房,烧一点能温酒的地龙就足矣,骨头都酥透了,别说打仗,他简直连朝都不想去上。

这次似乎又与当年城墙上生离死别的一吻不同,没有那么绝望的激烈,顾昀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,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,心道:“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。”想来人世间沧桑起伏如疾风骤雨,身外之物终于生不带来、死不带去,殚精竭虑,原也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虚妄。这一天他们等了太久了,风雨飘摇中大厦将倾,然而只要那根磐石梁柱犹未倒、玄铁军威风骨未折,便总有将这破败河山收拾起来的一天。人在二三十岁的时候,是很难感觉到岁月流逝带来的“老”与“病”的,偶尔身上不得劲,一般也不会往严重的地方想,没有切身的感受,旁人“珍重”“保重”之类的叮嘱大抵是耳边风——有太多东西排在这幅臭皮囊前面了,名与利、忠与义、家国与职责.....甚至风花雪月、爱憎情仇。他原来总觉得自己的归宿就是埋骨边疆、死于山河,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把烟花,放完了,也就算全了顾家满门忠烈的名声。

关口有几株杏树,为战火牵累,树干已然焦灰大半,虫蚁不生,本以为早已死绝,一日巡营归来,竟见枯木逢春,槁灰中又生花苞,一夜绽开,可怜可爱,行伍之人煞风景者不计其数,讲甚么惜花爱花也是对牛弹琴,不如先下手为强,先下一枝与你玩去……安定侯那能传世的行楷后面涂了一句,长庚依稀辨认出那是“愿来年早春能剪侯府几枝春梅”,后来大约是觉得议论未来事不祥,复又涂去,潇潇洒洒地写了个落款,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巧合,他那落款处隐约留了个花枝的印记,端素地横过那个“顾”字,单是看一眼那压了花痕的字,就能感觉到一股暗香扑面而来,说不出的风雅无双。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,百姓人人有事可做,四海安定,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,想像奉函公一直抗争的那样,解开皇权与紫流金之间的死结,想让那些地上跑的火机都在田间地头,天上飞的长鸢中坐满了拖家带口回老家探亲的寻常旅人……每个人都可以有尊严地活。如今这世道,一脚凉水一脚淤泥,人在其中免不了举步维艰,走得时间长了,从里到外都是冷的,有颗还会往外淌热血的心、坚持一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路不容易,要是别人……特别是至亲也来泼凉水当绊脚石,岂不是也太可怜了吗?天理伦常在上,除此以外,要星星不给月亮,就算阴天下雨我也架个梯子上天给你摘,好不好?

那大木头柱子下面有一具骸骨,已经烂成一团,白骨斑斑,煞是骇人,唯有一根被虫蚁啃食得干干净净的食指,仍在不依不饶地指着那团字迹。大约世上最难测的并非敌人的险恶,而是心上人那再真挚也时时让人觉得飘忽的用心吧。可是道理一千条,他心知肚明,偏偏做不到,偏偏忍不住。可知情爱一事迷人神智如斯,好比没柄的双刃剑,动辄伤人伤己。花好月圆、美满如璧,好像都得瞎猫碰死耗子,人间深情只有那么少的一点,疯子拿去一些,傻子拿去一些,剩下的寥寥无几,怎么够分?

只见方才那“腥风血雨我自闲庭信步”的雁王殿下突然就“伤来如山倒”了,镇定自若的“兽王”成了只娇弱的病猫,一只手软软地自顾昀肩上垂下去,气如游丝地小声哼唧道:“子熹,好疼.....”他觉得怀里的人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,伸着一根要命的小枝条,没完没了地往他心窝里戳。顾昀:“长庚,我真没力气再去把一个……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。”顾昀还有平定南北的力气,还有山河未定死不瞑目的力气,还有夙夜不眠跟钟老将军死磕争吵江北水军编制的力气。但唯独没有再爱一个人的力气了。长庚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爱他,总觉得倾尽生命也难以报偿,而忽然之间,他意识到,与其说顾昀是他这一生中遇到的唯一一件值得期待的好事,不如说他自出生伊始所遭受的所有难处,都是为了攒够足够的运气遇见这个人。

书生有书生的迂腐和情怀,商人有商人的狡诈与手腕,本质上没有什么好坏,只看上位的人愿意往什么地方因势利导。有人心易变,三头五年就面目全非,也有人心如止水,十万八千里走过初心不改 。野兽在重伤的时候,往往会装出一副垂死的样子,引诱敌人放下防备,然后暴起一击,要小心。他死于前线,却并非死于战场,而是如同世间万千寻常老人一样,不痛不痒地无疾而终了。这种死亡让人觉得空落落的,因为没有仇人可痛恨,没有仇恨可发泄,又并非久病床前。

我自己比较愿意死在烈火里,但也知道‘蝼蚁尚且偷生’的道理,从军戍边者,保护那些更愿意活着的人是理所当然,我并不认为渔樵耕读的平静日子哪里可悲——倘若族人真得活得很可悲,那也是持利器的上位之人的过错。在那些求而不得的日子里,长庚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,如果自己早生十年、二十年那么他和顾昀之间是怎样的光景?老一辈的名将的或战死沙场,或身老刃断,而江山不改。依稀又有少年人披玄甲,拉白虹,不知天高地厚地越众而出。 那一刻,没有人看得清狼王加莱脸上的神色,那枯瘦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的男人藏身在近乎巍峨的钢甲中,就像个核桃里的瘪虫子,所有人——哪怕是他的敌人,在那一瞬间,心里都清晰地浮现出“英雄末路”四个字。十年过去,还有下一个十年;百年过去,还有下一个百年。

他心甘情愿、蓄谋已久,只是在找一种更灿烂些的死法。人的一生中,总有那么一时片刻的光景,心里除了某一个无来由的荒唐念头之外什么都放不下,强大的欲望像是能把整个神魂都吞噬,任凭理智在脑门外面玩命伸着爪子挠门也能置之不理。原来所谓生日与节日,其实都不过是因人而起,有那么个人愿意在这么一天给他办一个小小的“仪式”,是变着法子表达“我把你放在心上”。纵有千秋功名垂青史,来日也不过就是块牌位。顾昀:“给我抱一会,太想你了。然后我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好不好?”

顾昀:“疼得厉害,经常会睡不着觉。没有看见你哭的时候疼,我能做一辈子噩梦。”

改编版真人剧《烽火流金》两主角都是非常喜欢的,扮相还原度也较高,期待早日播出!放一张剧透照解馋!